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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中国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光辉旗帜

来源:延安革命纪念馆 浏览次数:3506

  ——写在毛泽东《讲话》发表60周年之际

  郝凤年

  江泽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坚持什么样的文化方向,推动建设什么样的文化,是一个政党在思想上精神上的一面旗帜。”60年前,在革命圣地延安召开的举世闻名的“延安文艺座谈会”,是中国共产党代表中国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一次名副其实的伟大实践活动。尤其是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发表,更是为中国共产党在当时发展新民主主义文化,后来建设和繁荣社会主义文化的前进过程中在思想上精神上树立起了一面当之无愧的光辉旗帜。

  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的时候,正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各族人民为推翻三座大山、改变封建生产关系以及建立在这种经济基础之上的腐朽的政治上层建筑、从根本上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发展要求的重要时期,正是中国共产党团结各种力量为实现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从全局和整体上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关键时期。在延安整风运动开展的过程中,举办如此高规格、大规模、专题性的史无前例的座谈会,的确是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走向成熟的象征和标志,具有重大的政治意义和深远的历史影响。

  文化是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文化发展和前进的过程是一个日积月累、潜移默化、耳濡目染的渐进过程,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也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不可能一劳永逸、一蹴而就。在这个过程中,既需要不断探索,又需要不懈斗争。1940年1月,毛泽东就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讲了这么几段特别重要的话,他说:“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新的政治力量,新的经济力量,新的文化力量,都是中国的革命力量,它们是反对旧政治旧经济旧文化的。”“所谓新民主主义的文化,一句话,就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就是人民大众反帝反封建的文化,就是新民主主义的文化,就是中华民族的新文化。”“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文化的方向。”这些论断,既揭示了文化的属性、新文化的地位、新民主主义文化的涵义,又指明了中华民族新文化的前进方向。在当时来说,新民主主义的文化即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就是先进文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具有“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的文化战士鲁迅所代表的方向,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就是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

  两年后,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下简称《讲话》)发表了。《讲话》是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明确地提出“新民主主义文化”和“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这些全新命题的基础上,把中国化了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文化建设学说和文学艺术理论阐述得更为系统、更为完整、更为深刻、更为新颖,是运用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重大精神成果,是中国共产党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光辉旗帜。

  《讲话》之所以是中国共产党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光辉旗帜,理由在如下三个方面:

  一、《讲话》充分肯定了文化战线和革命文艺工作的特殊地位和巨大作用

  文化与经济、政治之间的关系是辩证统一的关系,三者既相互区别又相互联系,既相互制约又相互促进。对于文化和革命文艺工作的地位和作用如何看待,是发展新民主主义文化、代表中华民族新文化前进方向的首要问题。1936年,毛泽东《在中国文艺协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中就说过:“现在我们不但要武的,我们也要文的,我们要文武双全。”《讲话》中他更是开宗明义地指出:我们研究文艺工作和一般革命工作的关系,目的是“求得革命的正确发展,求得革命文艺对其他革命工作的更好的协助,借以打倒我们民族的敌人,完成民族解放的任务。”因为在中国人民解放的斗争中,有文武两条战线,即文化战线和军事战线。“我们要战胜敌人,首先要依靠手里拿枪的军队。但是仅仅有这种军队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有文化的军队,这是团结自己、战胜敌人必不可少的一支军队”。从而“使文艺很好地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帮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敌人作斗争。”无论是从“正确发展”和“很好的协助”的不同要求看,还是从“必不可少的一支军队”、“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和“有力武器”的不同表述看,都可以帮助我们明确地认识文化战线和革命文艺工作的特殊地位和巨大作用。

  二、《讲话》明确规定了文学艺术服务的基本对象

  明确文学艺术服务的基本对象,是发展新民主主义文化、代表中华民族新文化前进方向的根本问题。明确了服务对象,也就等于明确了前进方向。在《讲话》中,毛泽东继承了列宁关于文艺应当“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的正确思想,郑重地指出:“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这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宗旨在文化建设中、在文学艺术领域里的具体体现。这是由党的性质、世界观和作风决定的。“什么是人民大众呢?最广大的人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是工人、农民、兵士和城市小资产阶级……这四种人,就是中华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广大的人民大众。”“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从这些论述的字里行间我们可以感受到毛泽东要求“我们的文艺工作者的思想感情和工农兵大众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的迫切愿望。

  三、《讲话》正确处理了文艺为工农兵服务过程中的几种关系

  在“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解决了”之后,“接着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服务。”如何服务的问题,实际上就是服务的途径、措施、方法问题,集中到一点,就是如何处理为工农兵服务过程中的几种辩证关系。

  一是提高与普及的关系。毛泽东在《讲话》中说:“所谓文艺的提高,是从什么基础上去提高呢?从封建阶级的基础吗?从资产阶级的基础吗?从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基础吗?都不是,只能是从工农兵群众的基础上去提高。……是沿着工农兵自己前进的方向去提高,沿着无产阶级前进的方向去提高。”这就把服务的对象和前进方向有机地结合了起来。“人民要求普及,跟着也就要求提高,要求逐年逐月地提高。在这里,普及是人民的普及,提高也是人民的提高。而这种提高,不是从空中提高,不是关门提高,而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这种提高,为普及所决定,同时又给普及以指导。”“所以,我们的提高,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我们的普及,是在提高指导下的普及。”从这一系列关于提高与普及辩证关系的论述中,我们可以悟出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基本途径就是要真正面向工农兵,面向人民大众,既要注重普及,也要注重提高。

  二是党的文艺工作与党的整个工作的关系,即文艺与政治的关系。

  毛泽东强调:“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和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而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党的文艺工作,在党的整个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确定了的,摆好了的;是服从党在一定革命时期所规定的革命任务的。”“我们不赞成把文艺的重要性过分强调到错误的程度,但也不赞成把文艺的重要性估计不足。……如果连最广义最普通的文学艺术也没有,那革命运动就不能进行,就不能胜利。不认识这一点,是不对的。”这些关于文艺与政治、党的文艺工作与党的整个工作之间关系的正确论述,表明了发展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文化与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任务的内在联系。

  三是政治标准与艺术标准的关系。文艺批评是文艺界主要的斗争方法。没有必要的批评和斗争,就难以坚持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毛泽东在《讲话》中提出:“文艺批评有两个标准,一个是政治标准,一个是艺术标准。按照政治标准来说,一切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励群众同心同德的,反对倒退、促成进步的东西,便都是好的;而一切不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动群众离心离德的,反对进步、拉着人们倒退的东西,便都是坏的。”“按着艺术标准来说,一切艺术性较高的,是好的,或较好的;艺术性较低的,则是坏的,或较坏的。”无论是依据政治标准,还是根据艺术标准,我们不是看动机(主观愿望)而是看效果(社会实践)。“我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缺乏艺术性的作品,无论政治上怎样进步,也是没有力量的。因此,我们既反对政治观点错误的作品,也反对只有正确的政治观点而没有艺术力量的所谓‘标语口号式’的倾向。”从以上全面准确的论述中,我们可以找到是否代表中华民族新文化方向的检验标准,这个检验标准,就是政治标准与艺术标准的高度统一和有机结合。

  当前,我们党要继续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就是要继承和发展《讲话》精神,使党的理论、路线、纲领、方针、政策和各项工作,努力体现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的要求,促进全民族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的不断提高,为我国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提供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

  (作者:延安市延安精神研究会教授)